己晕倒和付疏没太大关系,很大程度上还是因为虞凤吟,所以并没有追责的意思。但自己堂堂一个大男人晕倒在诏狱门口,终归还是丢脸,所以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看两人了。

邵玦带着付疏离开,面色并不好看,不用姚鹤临说,他也知道皇上必会问责于自己。

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或许不会在意那么多人命,但却会在意朝廷的威严,会心疼在锦衣卫上花费的人力物力。

本就是自己失算,邵玦并不觉得委屈,而是在考虑如何挽回损失。

好在姚鹤临越狱,所带来的也并非全是坏处,至少重明教可以正大光明地查了。

不过那安插在重明教里的暗桩,怕是要尽快解决掉。

营救教主这么大的行动,暗桩不可能不知道,却迟迟没有传消息来,让崇明叫的人打了锦衣卫一个措手不及,只怕是对方早就有了异心。

邵玦想到了这一点,付疏自然也想明白了,心中难得升起一丝同情。

只觉得这镇抚司指挥同知看着风光无限,实则却要承受来自皇上的压力、随时都会失去同伴的可能、以及操纵掌控锦衣卫所有明线暗线这么大张网的心力耗费,简直不是人干的活。

邵玦能活到现在,三观也没有变得暴虐扭曲,着实是不容易了。

不知道她心中所想,邵玦看了看时辰,抬眸问道:“我要再去虞凤吟的院子看看,你去吗?”

然而他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付疏的胸前。

练武之人大多体格矫健,哪怕瘦也是精瘦紧实,按理说不该有软绵的肉感。可在付疏扑倒他的时候,他却明显感觉到不同于自己身躯的柔软。

他向来自律又性子淡漠,哪怕与家人同僚的接触也不多,没与人那么近距离接触过,因此哪怕办了许多大案特案,他也不由感到了困惑。

纸上学来终觉浅,那些关于躯体的理论之谈或是在案子中碰到的无论是犯人还是被害者的身体,和切实的亲密接触,终归是不一样的。

他的目光很隐晦,又是个表情管理的高手,付疏只以为他还在想重明教的事,并未太过在意,想都没想就回答:“去。”

于是两人便一前一后地来了虞凤吟的院子。

虞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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